这些行尸被废,两人便牵着马步行出了城,怕路上再出问题,但却一路平安。
出城之后,楚冬喃喃自语:“谁在试探我么,会是谁呢?
那个偏门术士,不太可能啊...”
张方业有这个动机,但楚冬不认为他有这个实力,不是瞧不起,而是偏门术士的命很重要,看看吴用,不修武,到最后只能苟延残喘。
这几十具行尸明显算不上杀招,他们完全可以不打,跑就行了,毕竟这些行尸僵硬的很。
那张方业不可能不懂的,拿自己不多的寿命来试探,就说不通了。
或者是这城本身有问题,毕竟有一只军队,就该在这城里,结果这里却死气沉沉,不见活人。
两人回到营地后,傅兴义给两人准备了酒菜,言语之间极其客气,可以看出这是个很懂人情世故的人。
楚冬还问了一下他的职位和工作,这男人倒是对答如流,他跟傅博并不一样,他就是个普通的武官,在昌明州当副官。
他一年也回不了几次家,而且跟傅欣并不是同一个母亲,所以两人之间才多少有些生份。
这营帐里只有傅家兄妹和楚冬杨以晴四人,那个偏门术士也没过来凑热闹,楚冬也就借着机会问了一些关于那个术士的事。
那人自从来了以后,只进了一次城,更是没有施展过任何术法,两兄妹对这人都是有意见的,但人家的银令却是真的。
而且继续像阴阳司求援,也是没有回应的,各种文书发出去,杳无音讯。
楚冬听到这些突然问了一个奇怪的问题,“这伙流寇的来历查清了吗?”
傅兴义愣了一下,实在是这话题跳的太快。
他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实不相瞒,家父失踪,我确实没有心思调查流寇,我这次过来寻父,也不是以官身而来。
您也看到了,我这营地里的人,不是我花钱请来的,便是我的朋友。”
“那你可得好好查查清楚了,这流寇的来历,很重要,我是认真的。
近几日城里可有怪事?”
傅兴义已经被傅欣洗过脑了,虽然他确实不怎么相信楚冬真如傅欣说的那么神,可毕竟是诸葛渊推荐的,他现在也只能病急乱投医了。
他放下酒杯,双手抱拳。
“行,我这就派人去调查一下,流寇虽然有些居无定所,但有如此实力的流寇定是记录在册的。
至于怪事,确实是有一桩,这城里每天都在有活人走出来。
可我们明明已经全部搜过了,将可以找到的生还者已经全部带到最近的一处村落,城中不该还有活人。
一两个还可以解释,可最近每晚都有人走出来,或多或少,三五成群的。
而且这些人都失了神智。
我也试过在夜里入城,想着或许可以见到父亲,但是却什么都没发现,除了阴森诡异一些之外,那城中一切正常。
我还曾在城中巡逻一夜,隐隐约约能听见厮杀打斗的声音,可就是不见人影。”
傅兴义这么一说,楚冬已经基本确定了自己的猜想,那些人还是被困在城中,每夜都在与厉鬼搏斗,这个城里,怕是有一个楚冬没有发现的鬼蜮。
就像是吴彤那个复制空间一样。
“那这里有没有最近从城里走出来的人?”
“有的,就是今早刚走出来,是个男人,不过根本没法交流。”
楚冬放下筷子,心血来潮。
“走,现在就去看看!”
本就离的不远,就在隔壁,楚冬走进营帐一看,面黄肌瘦,整个人蜷缩成一团缩在角落中,楚冬几人一进来,他就更害怕了。
“这还真是疯了,身上的阳气低到几乎没有。
是被鬼上身,还是怎么了?”
楚冬蹲在男人面前研究了半天,手掌抬起空手画符,一张驱邪符被打到了男人的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