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和空间在此刻都仿佛停止了流动。
喻安仰着脸, 跟谢池渊目相对。他身子发抖,声线也在发抖:“谢,谢池渊。”
谢池渊意识的箍住了他的腰身, 应道:“我在。”
喻安伸撑着谢池渊的肩膀,想要起来。可很快,他就发现谢池渊搭在他腰上的胳膊太沉,有点像是不想让他起来。
“你能松一吗?”
谢池渊沉默。
几秒钟过, 他敛起唇角的笑意,把禁锢着怀里少年的给松开。
喻安得到自, 立马坐回到椅子上。
他坐的板板正正, 像是刚入学还害怕老师的小学生似的。
两个人的目光撞在一起,喻安指头都攥紧了。他整理着胸腔里翻涌的种种情绪, 并深呼吸了几。
“谢池渊。”
勉强缓来的喻安,说话终于不哆嗦了, 他吐字清晰且认真的问道:“你是被炸坏脑袋了吗?你的头疼不疼?我没有治脑袋的『药』, 你先坚持一,等回去了可以找唐伊医生治的。”
谢池渊:“……”
谢池渊眼底发沉, 他总算知道自己不祥的预感是来源于哪儿了。
在他的预想里, 他的表白估计会让喻安震惊。震惊过, 喻安应该是开心的, 幸福的。
不是像现在这样, 被吓到眼泪都要掉不掉的。
谢池渊不知道是哪个环节出了错,他在短暂的思索过, 问道:“是不是我告白的太突然了,你现在没反应过来?”
喻安听到告白俩字,刚止住的哆嗦又想打了。
他以一种极度紧张不安的语气,跟谢池渊说道:“你不要说这个了, 你一是脑袋被炸坏了!”
没错。
谢池渊的脑袋肯不正常!
喻安努力的进行着自我安慰,以及对谢池渊的安慰:“你不用怕,等你治好了脑袋,就不会再说这些了。”
谢池渊一双黑沉的冷眸,如鹰隼般锁在喻安的身上。
他看着喻安碎碎念着说他的脑袋坏掉了,没有搭话。就在喻安刚要停时,谢池渊的身子往前凑了凑。
喻安心里一慌,意识就想跑。
谢池渊却不容分说把他再次拉近到跟前,声音里满是压抑的情绪,他叫道:“安安。”
喻安啪叽捂住嘴巴。
不给亲!
他人虽然吓傻了,回过来,还是能记起来谢池渊亲了他一。
谢池渊看他捂嘴的动作,眼底愈发冷沉:“害怕被我亲?”
喻安不吭声。
谢池渊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对眼这个超出预料的局面,他有种脱离控制的感觉。
两人无声的僵持着。
半晌。
谢池渊垂眸看着喻安的脸,问出了声:“你不喜欢我?”
喻安慌忙点头。
谢池渊表情都冷了,他几乎是咬着牙的质问道:“你不喜欢我,为什么还三番两次的偷亲我?!”
喻安:“!”
喻安想说我没有偷亲,可视线突然触到了谢池渊脖子上的小草莓。
他浆糊一样的脑子,忽然像是被雷劈了似的,这一劈还给他劈清醒了!
谢池渊说的偷亲,难道是指他偷偷『舔』储备粮?!
果然。
谢池渊修长好看的指,指了指自己的脖子,还有胸的几个地:“你刚才。不是在偷亲我?”
喻安持续雷劈中。
他瞪圆了眼睛,看着谢池渊身上的痕迹,又听着谢池渊的质问。
承认偷亲,还是承认自己在『舔』储备粮。
这是个艰难的抉择。
喻安的大脑在这一刻急速运作着,他试图找到一个完美的借,他急到鼻尖上都渗出汗珠了,借还是没找到。
在谢池渊充满压迫感的目光,喻安硬着头皮,努力稳着声线:“我,我就是亲了两。你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