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林说过些天再给她派出各队教员和大队的虞侯过来训练、改造队伍。再次叮嘱她记住神威军是穷人的军队,绝不许祸害百姓。
火凤凰不住的点头答应。
他上马和凤凰告别,拍马向前赶路。
犍为紫云山,嘉州的牛参将带着徐朝林的叙州兵马还在和八尺青鏖战呢。
这回八尺青能了,这只豺狼吃了赵玉林火器的亏,盯上了火|药,不知道如何学会了制造这个猛货,把山上喝空了的酒坛子里装进他自制的火|药和小碎石,点燃引线往下丢,竟然炸死、炸伤了不少官军。
土匪顺势往下冲,居然将官军赶下清溪水,让徐朝林和牛参将都慌忙跳上船开路,把脸都丢到岷水里了。
他和牛参将一起带着残兵败将撤退去了犍为县城。两个洗净一身的尘土坐进勾栏吃花酒,一个个心里郁闷的很。
马格逼的,不就是个小小的紫云山嘛,咋就攻不下呢?
犍为县衙,县令坐在太师椅上六神无主,端起茶碗又放下。
坐在他下首的县尉说不是官军无能,是八尺青太厉害了。已经打了三场,死伤无数啊。
县令正要问话,外面突然闯进一个衙役说土匪将官军打散了,抢了河里的三条商船呐。
县令目光呆滞,手中茶碗滑落,啪的一声响过才惊醒过来,茶水湿了他脚下衣衫,就像撒尿没提起来一样,看着有辱斯文,他急匆匆转去后堂更衣。
县尉怒吼:“看把大人吓得,慌啥慌,慢慢说来听。”
衙役说刚得到消息,土匪制作了火|药罐,将官军炸得抱头鼠窜,四下逃散,匪徒乘胜下山,过河夺了官军粮草,还抢了河里的三条船呢。
这时,县令已经穿戴整齐出来,他叫县尉立即从陆路飞报嘉州。随即带着衙役来到河边的酒肆,找到正在吃酒的牛参将和徐朝林他们,说官军的大营都被土匪打散了,他们还有心情在此吃酒买醉?
牛参将已经喝得半醉,大骂他谎报军情、扰乱军心,拔刀要砍人。
县令失望的喊罢了,罢了,转身回去慌不迭地安排守卫城门。
宜宾城,赵玉林已经回来了,陈芸得报他不损一兵一卒完成了凌霄山叛军的收编,十分欢喜,在府衙摆起了庆功宴席。
雷满说就是赵县尉伤了筋骨。
陈芸立即问伤到哪儿了?
赵玉林简单讲了事发经过后说不妨事,吃了两杯酒告辞回家,见到觉明师父来了,觉明叫他去了书房,一把脉就问是不是受伤了?
他说被人用短剑刺了一下,所幸有护身符保护,他将变形了的身份牌掏出来递给觉明师父看。
觉明长叹了一声,一边坐下给他开药方一边说都是县尉了,做事可不能再莽撞,这么大一家子人在后面呢。
赵玉林谢过师父关心,请他留下来建立新城的防御,他说摊子越来越大了,有师父坐镇他才放心。
觉明说已经收到他的书信,回去做个交代便过江来,临别还叮嘱范征定时给他服药。
赵玉林满满的幸福感,放松下来后竟然感到有些疲惫,回屋躺下。
迷迷糊糊的他听到有人在小声说话,是马灵儿的声音:“玉林哥又受伤了,咋办啊?”
“谁叫他就是个情种?死了才好呢,还咋办?”这是陈晓敏赌气说出来的。
跟着吴雨琦开口了:“那是谁一听着她的玉林哥哥受伤就急的哭了呢?”
“还不是听你说的又来个啥火凤凰看上咱哥儿了嘛,唔唔,气死我了。”陈晓敏把关键问题指出来了,三个女人都没了声音。
赵玉林猛的踢了下床,嘴巴里嘟哝着“杀、杀、杀。”假装着发起了梦天。三个女子马上冲进去齐刷刷的喊“玉林哥,咋啦?”
赵玉林假装这才惊醒,搓了搓眼睛说自己原来是做了个梦。
问她们咋都在呢?
陈晓敏立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