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圆百里来回走了几圈,时宇和麦恒都没发现此处秘境还有其他特异,只得向铁台返回,远远就听到天初的惨叫。
“停!你们这些混蛋停手!啊~说说说!我全都说!”天初终于屈服了,被肉串似的扎在地上任人摆布,铁打的金刚也受不了。
“呵呵呵!”时宇不禁为天初感到悲哀,他恐怕也料不到有朝一日会落到如此境地。
“你不是挺嘴硬吗?你不是说我们奈何不得你吗?这就怂啦?不行!坚强起来!”王奇怒喝,好似真的痛惜天初轻易屈服。
“啊!王奇你这混蛋!有种你弄死我!”天初叫得越来越惨,刚认怂又开始破口大骂。
“有种?我让你有种!”天初越骂,我父和王奇就越来劲,反倒把剑开天这始作俑者挤了出来。
见时宇归来,剑开天急忙迎了上去,“有啥收获?”
时宇摇摇头,探头去看天初,那把墨戮剑已经快没到剑柄,天初身下大片血迹渗出,显然是受了不少折磨。
看到时宇,天初眼睛顿时精光四射,大声嚎道:“快!小家伙你快杀了我!”
时宇笑眯眯的望着他道:“我这人杀心不重,尤其和你并无仇怨,怎么下得去手?”
天初心里破口大骂,方才抓得自己痛不欲生的又是谁?
但他知道时宇这种看起来越是文绉绉的人越阴狠,手段比野蛮人多百倍,就像他曾经打过交道的许多人一样。
想到这里,天初眼珠一转赔上笑脸,“那你要问什么尽管问,我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哈哈哈!那就先说说这把墨戮剑。”时宇大笑,知道天初被折磨得太狠,想歇歇。
“这剑本来插在台上,我抢到手随便一挥,所有人就都变成了铁疙瘩,正高兴时居然被剑反噬,把我也戳在了这里。”天初的回答出乎时宇意料。
“你不是被人钉在这里?是墨戮剑自己干的?”
“当然不是,谁能把我钉在这里?”天初脸一歪,又开始用眼角斜视时宇,满脸不屑。
这看不起所有人的表情让剑开天怒起,又一指劲风弹在剑身上。
“啊!哎!”天初惨叫一声,赶紧摆正颜色。
“呵呵!你最好认真点,不然我这些伙伴脾气都不太好。”时宇笑着拍拍剑开天的臂膀。
天初又想撇嘴,看到剑开天和我父、王奇同时睁大了眼睛,赶紧干咳几声掩饰尴尬。
“外面那铁巨人又是怎么回事?”时宇继续问道。
“我来的时候觉得人太多,就放出了铁星魁,就是你们看到的那个大家伙。哎,我给自己准备的分身也在里面,真是亏大了!”
“铁星魁?那是铁星魁?”麦恒和两蛮王同声大喝。
时宇和剑开天见识太过浅薄,这些老前辈嘴里的旧事故人,他俩一无所知。
不等时宇发问,麦恒便解释道:“铁星魁曾是驭命之地一大高手,比之玄盘也不差,后来突然失踪。
但他以前从未用那等形态示人,所以老夫无从
认出。可是……铁星魁一代雄主,怎么会落在你手里?”
我父也附和道:“我和铁星魁交过手,彼此也算惺惺相惜,可惜……唉!”
“惺惺相惜?你那点本事跟他惺惺相……算了。”天初嘴欠的毛病一时改不了,又想讽刺我父几句,见我父抬拳就往墨戮剑身上虚拍,立马认输。
但我父没打算饶过他,当当连续十几下元力重击打在剑身,利剑猛.插到底又拔出三尺,反而比方才露出的还多些。
“啊~~”
此刻天初只敢惨叫,再无多话。
等他气息稍平痛楚稍减,时宇才又发话,“天初你也算是上古前辈,怎么就不长记性呢?虞麓尧、玄盘甚至武破都比你看着稳重。”
“嘿!他就这德行!以前打不过就激着人杀他,回头他就能把人反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