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说应该回到万界,先找到几个刚诞生的大界,抢了万物之心给时宇吞下才好!”我父又捡起刚才的话题。
“不要了!好不容易完全剥离,我再不想一大群人在魂海里打我一个。”
“这话说得,没人抢,你自己也可以随时剥离,先把力量提起来不好吗?”剑开天难得支持我父一次,也劝时宇去打劫源生界主。
时宇眼睛一瞪,怒道:“那能一样?和我融合再剥离,还不是我的魂灵?分魂灭了我还不是一样疼?”
剑开天眼一转,惊诧道:“难道天初抢你体魂,紫谶夺走天初魂灵碎片,你不疼?”
“疼!怎么不疼!但我能怎么办?再把那乱七八糟的记忆抢回来?你这夯货!”时宇骂道。
剑开天悻悻无语,大剑往背后一插再不理时宇。
“只要我沿着这条路继续走下去,还有六个守魂奴可以帮我加力,要不了多久便可恢复巅峰。
而且我现在也不弱,除了魂灵,其他还是和以前一样,谁又能把我怎样?
更重要的是,我们摸清了大敌玄盘的底细,想再骗我上当可没那么容易!”
时宇叽里咕噜说了好些,也不知是在安慰自己,还是在说服别人。
见没人接他的话,时宇又懊恼起来,“这些都是小事,我才发现和大眼聊了那么久,居然所知还是极少!他没说我的来历,也没说他是谁,就这么把我们丢回来了!下次上去不知又是什么时候。”
这次有人接上了话题,我父抬头看看天穹,迟疑道:“现在没了守魂奴,只有个什么都不管的执令卫,恐怕就是凝结了破界意志,也再上不去了吧?”
“那家伙是个残魂,是天人残魂占据了守魂奴躯体。”一向少言寡语的凌霄,语出惊人。
“天人肯定没跑!残魂......也应该是!他说他本应战败死去,但求生的本能让他藏进了守魂奴的身体。
从他的话里可以听出,万界只是他培养战奴的地方,驭命之地相当于校场,而驭命空间就是点将台了。”时宇揣测道。
“那驭命图呢?做什么用的?居然有那么多。”剑开天追问。
时宇不假思索的答道:“驭命图是用来创造和控制所有一切的根本!先有图,后有万物,切断万物和驭命图的联系,那万物也就毁灭。”
“你的意思是山川大河也有命线?一沙一石也一样?”
剑开天觉得很匪夷所思,如果时宇言语为实,那能看见命线的他岂不是满眼黑线直通天顶?
时宇思索片刻,缓声道:“我记得有几次进入驭命空间,看到的不是那一张张图,而是空荡荡的城市。
或许是我的力量还不够,或许是我的天赋只能看到生灵的命线,其他东西和驭命图的联结,只能待来日看看能否发现。
走吧!不废话了,走一步看一步!你们感觉到没有,没了大眼,这世界更自由了!哈哈哈!”
时宇大笑,举步向秘境内走去。
我父还虚托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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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岿,时宇不说这女人该怎么处理,干脆把她放在了地上,一切交由天命。
才没走几步,剑开天又忍不住废话,拉着时宇问道:“你搜魂金岿,想要看什么?”
“纯粹好奇而已,我想看看她当年是如何逃脱了金灵四大界主的魔掌。”
“不劳时界主费心,当年救我的自然是名宿前辈,你死了正好可以替我去另一个世界问候他。”金岿鬼魅般冷厉的声音又自背后响起。
时宇几人真如遇鬼般不可思议地转过身,看着金岿又在急速破空冲近,停在离众人七八里处。
我父看看金岿,又看看自己的手,暗忖难道刚才打得太轻?
金岿冰冷目光瞥过我父,“真当宇馨瞳是白死的么?她瞳术之一便是锁魂瞳!她用命拴牢了我和你,还有时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