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静好扯了扯沈大妮的袖子,她虽不开心,却没有再者讲话了。
“魏助理有什么事么?”
“萧总叫我准备的。”魏芬儿把手中的袋子递去,不忘补充说:“他还不让我跟你说!”
不告诉怎么可以,萧总真是太不会哄女人!
沈静好扫了眼袋子上的商标是个鞋的品牌,“谢谢,不必了。”
魏芬儿一愣,“夫人,萧总他……”
“说人话你听不懂呀?”沈大妮打断她的话,屈身拣起地面上的鞋也不穿了,陪着沈静好一块光脚,“以后俺家静好跟姓萧的没有任何关系了,无功不受禄!”
讲完,拉着沈静好便走。
沈静好轻轻颔首,目光示意抱歉。
魏芬儿:“……”
夫人的姑好凶啊!
沈静好靠窗子而坐,车经过医院门口时,她看见从医院中走出的男人,阳光洒在他的身上,却融化不了他满身的风霜。
心中没有由来的空阔,仿佛再也填不满。
……
古彦玺跟骆朝浓接到魏芬儿的电话后赶到萧宅,除去守在楼下的魏芬儿,整片萧家空阔的像是没人住的鬼屋。
空阔,荒寂。
骆朝浓看着满地的碎片,皱眉:“这些都是闻笙砸的?这花瓶是南宋的吧?他可真是一点不心疼呀……”
萧
闻笙有狂燥症,情绪失控时便会毁掉所有在眼前的东西,乃至是伤人。
魏芬儿抬眼瞄他:“骆少,你就不要说风凉话。萧总已将自己关在书房2小时,没人敢接近。”
萧闻笙从医院回到萧宅,进门便开始砸东西,下人一看他那架势吓的个个如鸟兽散尽。
萧夫人跟姜临蕖在回来的路途中接到下人的电话,立马叫司机调头去美容中心了。
魏芬儿虽说敢进来却不敢上楼,无可奈何之下只可以打电话给骆朝浓跟古彦玺了。
古彦玺:“通知他心理医生了么?”
魏芬儿点头,“我已经叫孙昭联系了韩医生,该在来的路途中。”
这些事以前都是孙昭负责,她没韩医生的联系方式。
骆朝浓跟古彦玺走到沙发前坐下,谁也没上去的打算,乃至还叫魏芬儿去给自个拿瓶水。
魏芬儿瞧瞧楼上,在瞧瞧他们,困惑说:“你们不上去看萧总么?”
古彦玺瞥她一眼没有讲话,倒是骆朝浓面露笑容,“这样关心你家萧总,你自个上去呀,魏勇士!”
勇士二字充满了戏谑。
魏芬儿又看了眼楼上,立马认怂:“我去给你们拿水。”
忽然发现想做萧总的左膀右臂也不是那样容易的!
15分钟后,韩容
音走进萧家别墅,看见满地的狼藉神情非常淡定,一点也不意外。
魏芬儿立马迎向前,“韩医生?”
韩容音颔首:“萧总怎样了?”
“楼上书房。”魏芬儿指了指上边。
“谢谢。”韩容音踩着高跟鞋避开地面上的碎片,散架的椅上楼去。
余光虽说扫到客厅坐着的两个男人,就是担忧萧闻笙的状态也没有什么心思去打招呼了。
骆朝浓倒是看清韩容音的相貌,没忍住赞叹:“之前便听孙昭说闻笙的心理医生长的漂亮,想不到真漂亮,就是穿的太老套了……”
他爱看女人穿裙子,显露出妖冶的身材。
古彦玺幽黑的眼睛从楼梯口收回,睨他一眼淡淡流出二字:“肤浅……”
骆朝浓笑的很欠打,“是,你高尚!全世界属古队最高尚。”
古彦玺懒的理会他,目光再度望向楼梯口……
韩容音走到书房门口,手指敲了下门,“萧总,是我。”
书房中一片静寂,没人回应她。
她又敲了几下,还是没人回应,“萧总,我进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