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家,是诸子百家中的墨家?”上官浩南闻言大喜:“若是监察使大人能请动墨家制作出对抗手雷与火炮之器物,定能一举功成。”
司徒兴冷哼道:“没有墨家本官同样能够成事,有墨家不过锦上添罢了,上官浩南,你要摆正自己的态度,本官可以视你为门客,亦可轻易将你斩杀。”得到陛下具体消息之后,他不再对此人客气。
不过是败落的上官门庭逃出来的废物而已,没有权利和他在此说三道四。
“这?”上官浩南早就料想对方会过河拆桥,只是未曾想来得这么快,如今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他只想杀了狗皇帝,给上官家报仇雪恨,只要司徒兴有用得着的地方,怎么样都行:“是,监察使大人说得是,上官浩南愿为大人马前卒,只求大人给个战死的机会。”
司徒兴这才满意:“不急,上官老弟如此魁梧,想来战力相当了得,若是有用得着的地方,本官一定会告知上官老弟,只是近日还需委屈几日,先在府上住下。”
“多谢大人。”上官浩南纳头便拜。
越州有一山园,名为归隐山园,这一日,归隐山园来了一名归客。
“墨家行走韩岐回归,还请诸位同袍向巨子禀报。”
自墨家在秦末被追杀之后,一部分墨家子弟逃亡至此,于越州地界沿海一带定居,建此归隐山园,收拢天下走散墨家弟子。
又在巨子之下,设天下行走,用于了解和把握朝局及世间新奇发明,而这韩岐,便是墨家这一任的天下行走,他在长安被秦怀道说服,回归此地劝墨家为大汉效力。
两名弟子对这位天下行走并不熟悉,不仅如此,年轻一代的墨家子弟对他都不熟悉,早在贞观三年之时,韩岐便行走大唐,一年也未必能返回一次。
按照归隐山园的规矩,就算是墨家弟子,除了定居此地的弟子外,也不能轻易出入,想要进入归隐山园,也要通过他们精心设计的“归园路”,只有闯过此路,才能获得三个月的停留资格。
两名守园弟子验过韩岐信物之后,将他带到归园路,向他行墨家之礼:“师伯请。”
名为归园路,实际上是入园三关,对于韩岐来说,都是些熟得不能再熟的小玩意儿,首先在他面前的,便是一道普通的鲁班锁,只有打开鲁班锁,才能进入
不到半炷香的时间,鲁班锁便被他轻易解开,惹得两名弟子目瞪口呆。
“此道鲁班锁是寅师伯最新更换,由七十二道木件制成,拥有上千种变化,在这上千种变化当中,只有三十六道正确的解法,韩岐师伯速度这般快,难怪可以成为天下行走。”其中一名为墨柯的弟子更是连连惊呼。
“鲁班锁只是入门技而已,尔等不要太夸张了。”韩岐轻轻笑着,将鲁班锁放下之后,归园路
墨柯道:“这
韩岐没有回话,首先比较两尊青铜器的轻重,发现两尊青铜器竟无二致,内心暗暗吃惊之余,观察起两尊青铜器的声音和锈色,正待细细观察之时,他突然想到什么,将两尊青铜器底部摆平,而后连退至十丈之外。
果不其然,青铜器之玄机,已然被他参透。
只见韩岐镇定自若指向右边青铜鼎:“此器为假,如何?”
两名墨门年轻弟子情不自禁连连鼓掌。
墨柯好奇地问道:“寅师伯出手之器向来真假难分,我观韩岐师伯分辨之法独树一帜,不知是如何分辨出来的?”
“好说,”韩岐大笑不已:“墨寅此人技艺高超也向来自负,每制一器皆会留下暗语,你看这两尊青铜鼎,表面上看上去无比相似,但若距离十丈由侧面再观鼎底,就能隐约看到一个‘寅’字。”
两人闻言远离细看,青铜鼎底部果然在特殊角度看去,有个‘寅’字若隐若现,若不离远了细看,还真难看出。
墨柯只觉叹为观止:“原来寅师伯还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