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 逢夕和戚榆一块追了会剧,一直到晚回房间。 他们平时课业忙,尤其她刚从清禾镇来到北城不久,边的教育天差地别, 她为了适应和追赶边的进度, 需要花费大的力气。好在平时有宋卿时帮忙, 需要的时候也请了家教,所以她感觉目前的况还以, 以她现在的努力程度,是能跟上的。 就是没时间也是真的没时间。 比之下, 她是家中四个孩子里最忙碌的一个。在北城长大的其他三个,就游刃有余多了。 也就天是周末,她能稍稍像今天样喘口气。 回到房间后, 逢夕靠在门板后面, 长睫微垂, 她在思考着事。 刚戚榆一直靠着她,时不时给她喂点水果、零食。她们依偎得那么近, 是少有的亲近。她也热,热到即使一方不动,人之间也依然以火热滚烫。 不是她敏感,她真的觉得今天的他们特别不一样。 怎么说呢……感觉他们今天用在她身上的心思特别多。 以前其实也好, 是他们忙, 心力就那些, 怎么分都不够。尤其清悠最近身体问题, 他们大部分的关注都落在了清悠的身上。今天他们是刻意地、只关注着她。 ……到底发生了什么呢? 难道是因为清悠去看医生, 将病看好了,所以他们能空闲些了? 好像怎么说都说不通。 她不太适应他们突然转变的样子, 只觉得受宠若惊。 是她实在想不到缘,便只能暂且搁下阵忐忑。 睡前,她和宋诗谙聊了会天。听说她天不来宋宅,宋诗谙好失望,还嘀咕说她哥哥肯定也会聊。 逢夕觉得她想太多了。宋卿时怎么能会聊呢?他忙的,也有多事在等着他忙。 时间已经晚,沈经垣和戚榆的房间的灯还亮着。 好不容易只剩下他们个人—— 他们只是稍微对了下,快便能得知,对方也是一样的况。 他们都拥有之后几十年的记忆,是突然回到了同一个节点。 神奇也不真实的现象,没人解释得了原因。 不过个人都来了,好歹有个伴,戚榆心中安定了许多。她能有个人说说话,商量商量事,且,她的丈夫还是那个丈夫,是好不过的了。 一起过了几十年,那份感是不一样的,熟悉感和信任度也不一样。要是只有她自己回来,要她重新适应年轻时候的丈夫,那她还真有些措。 今天折腾得太累,他们躺在床上准备休息。 戚榆困,却怎么也睡不着。 她翻身转向沈经垣:“你说,是不是老天也看得不忍,所以给了我们一个机会重来?” 不忍心看她执念那么深,不忍心看她郁结难消、遗憾一生,不忍心看他们和女儿最后变了那个样子…… 所以按了重启键。 沈经垣将她抱进怀中,声音也轻:“或许。” 上天怎会眼。 眼的话,又怎么会让他回到他一生中最遗憾的那个时刻。 他声音微哑:“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