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弟子煮了一锅热汤, 鳞泷坐在篝火前,手指摩挲着上面带着鬼族少女气息的面具。
鼻间门如此近的气息让鳞泷恍惚看到了五十多年前, 千岁趴在桌案上, 看他的为面具上颜料的画面。
“原来如此,你见到了千岁啊,她现在过得怎么样?”
许久后, 鳞泷才回过神来,带着怀念的语气问着弟子千岁的情况。
锖兔听着老师熟稔的语气, 心想千岁和师父果然是关系很好的朋友,就把自己知道的情况全部告诉了鳞泷。
随后接着说道:“我问了千岁要不要来看您,她说您可能不想见到她, 您同意的话她就和您见面。”
鳞泷沉默了很久, 不得不说,曾经的恋人确实很了解他的心理,但也不完全正确。
鳞泷也想过这个问题, 他的确不想让千岁看到自己苍老的模样, 但随着时间门段的流逝, 在这个机会放在自己面前的时候,鳞泷又不确定了。
就像是他刚刚毫不犹豫的打开门一样,他想再见她一面。
哪怕只是打个招呼就目送她离开。
还不等鳞泷开口问锖兔有关千岁的位置,却听到弟子接下来所说的喜欢千岁, 想让他同意他们两个交往的话。
鳞泷:???
鳞泷确信自己的耳朵还没有随着年老而损失一部分功能, 年纪已经大了的他,心性还算沉稳, 没有开口打断锖兔的叙述。
听到是千岁把难题抛给他,鳞泷就知道千岁是让他拒绝的意思。
遇到不好解决的事就推给别人,真是一如既往喜欢逃避的性格啊。
年少时期有过于深刻的恋情, 未来就再难喜欢上其他人,鳞泷自己是这种情况,也不想让弟子在五十年后,还像自己一样是个孤家寡人。
锖兔和自己是不同的,鳞泷从走上猎鬼人这条路开始,就没打算再成家,他不能保证自己能在余生保护自己的妻子,与千岁相恋是他没有多少色彩的记忆中难得鲜明的画面。
“你的想法我都知道了。”鳞泷叹了口气,配合着千岁的计划。
“但是不行,锖兔,你和千岁不是同类人,你们如果相恋是不会长久的。”
本以为能得到师父支持的锖兔愣了愣,为什么师父会拒绝?
“可是,鳞泷先生,我真的很喜欢千岁,如果因为不会长久就放弃的话,我未来都会在后悔中度过!”
弟子还在试图获得自己的支持,鳞泷并不想如此冷硬的否决锖兔,这种时候,最好的办法就是将他和千岁之前的失败恋情拿出来作为示范的例子。
但是......鳞泷低头看看自己那已经和光滑没有任何联系的手,将如今的自己和那样美好的少女联系起来,还是算了。
“不行,我是绝对不会同意的,锖兔,明天晚上你就去拒绝千岁,就当是我这个师父唯一的请求。”
“鳞泷先生......”
锖兔不理解,他也无法理解。
不等他继续争取,鳞泷先生就站起身,开口说他要上山看看新弟子炭治郎的修炼进度,让锖兔也早点睡觉保存精神。
最喜欢鳞泷师父的锖兔面对着师父那恳求的态度实在是说不出来拒绝的话,整个夜晚都没能睡着,一直到白天上山指导师弟炭治郎的时候,他的精神也无法集中,被师弟轻易看出了不对劲。
“锖兔先生是遇到了什么困难的事吗?身上带着迷茫的气味。”
灶门炭治郎如此细腻温柔的孩子怎么能发现不了教导自己的师兄身上的异常呢。
“被你看出来了啊。”锖兔也没有隐瞒的意思:“只是可能要失恋了。”
鳞泷师父在锖兔这里的重要性毋庸置疑,师父对自己恩重如山,这是师父唯一的请求,锖兔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
“炭治郎,如果有一个很重要的人让你和喜欢的女孩子分开,你